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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月二十七号,距离上一次写点东西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啊,我终于在此刻,偷到了一点点属于我的时间,让我可以认真地写点东西了。 我想讲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小的王国,处在大陆的边缘处。 国王对内横征暴敛,弄得民众苦不堪言,外交却软弱不堪,也难怪,这个小小的王国得以存续的最大原因无非是太偏远荒凉,其他大国懒得动手罢了。 国王娶了好几位王后,却没有多少子嗣,大公...

我于高山之上苏醒唤醒我的是暖融融的阳光山坳里的溪流中有两尾鱼儿嬉戏吐息之间的喜悦胜过春鸟的喉舌 后来我总在黄昏时分看见他披着旧蓑衣对着空山反复诉说直到岩石都听倦了直到苔藓爬上他的寂寞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条奔流入海的河行过高高的山流过矮矮的土丘我看到他望着我 他站在岸边数了十年我看到他坠落看到他来拥抱我碎成无数透明的泡沫拥抱一条流经入海口的河 薄薄的思念该怎么越过这千山万壑 我行过繁华的都...

自嘲蹇驴驮我过溪桥,秃笔羞题旧酒招。春雪欺人头易白,秋蓬笑我鬓先凋。十年蠹简磨残志,一枕槐安醒昨宵。欲问此身何所寄?寒鸦声咽纸灰飘。

芦苇荡我是渔民家的孩子,从脐带被剪断的那一刻起,湿润的风便裹挟着江河的腥气钻进我的骨缝生了根。 家里没有电视,大人们也从不许我跟着出船。天还没亮,他们就着腌鱼下稀饭的吸溜声总把我吵醒。 竹筷敲碗的脆响散去后,码头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望着江面浮着一层隔夜的白雾,像锅里晾凉的鱼汤,又黏又腥。 晌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晒得脱层皮,我常把脚浸在浅滩里,看着波纹一圈圈散开。 等到暮色染红芦苇梢,...

这是我在打扫文件的时候从云盘的角落里翻到的,最后一次更新在2019年的12月,至今已有五年,原样发出,仅做记录。 石头穿着青苔的石头年年都坐在村里的大榕树下他说他会永远在这里永恒夏天傍晚没有茶的石头听着老人们的家常蒲扇搅动晚风和蝉鸣拌在一起流过他们面容上的沟壑纵横 日月又轮换出几个昼夜星斗划出新的弧度村头的马疯子又发作了***又在石头脚下尿了一泡风雨催醒阳光泥泞的小路被烤得干裂蝉鸣随...

TL;DR(太长不看版)关键错误信息:ERROR: unable to open /dev/sda2: Device or resource busy 解决方案: 1dmsetup remove ArchinstallVg-root 问题描述在使用 archinstall 安装 Arch Linux 时,我启用了 LVM(逻辑卷管理),但因意外中断了安装过程。在尝试重新安装时,遇到了严重...

一段时间以前,我遇见了 F6B5CD5A。他精神状况极差,而我的爱人早已对他反复无常的行为感到厌倦,索性放弃了他。我曾想发一篇推文痛斥他的种种不堪,但念头一转,便止住了手。他的日子过得并不比我好,仅仅是稍稍胜过我最狼狈的那些年而已。长期的受害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我明白,他既不是恶徒,也并非愚人。我始终相信,他可以浴火重生,完成一次迟来的蜕变。 我也曾是苦难的囚徒,那些非人的折磨让我濒...

我是半夜十一点被押送到这里的。高耸的围墙,通电的金属尖刺,密密匝匝的钢筋,昏暗的日光灯管。还有反绑的双手,磨破皮肤深深嵌进肉里的捆扎带。今天的夜空很清亮,透过铁丝网,天上的星星都清晰可见。转头望去,月光把远处的树林戴上了一层白纱,湖中的倒影闪烁,真美啊。不多时,我像牲畜一样被随手丢在角落的铁板床上,然后闻到了绿床单潮湿的霉味,让我想起清明扫墓的日子。下过一场雨,坟间小道上都是被踩踏无数次的,...

黄昏沿着蜿蜒的小路,暮色停驻肩头和妈妈的手孩子停住脚步抬头看夕阳的红,像一滴未曾落下的泪,悬在天边。 他是黄昏的孩子,一个奔向黑夜的孩子。没有梦,却怀抱着无云的天空。 远山的影子融进暮色,河流闪着最后的金光,风带着泥土和沙的气息麦粒饱满得像是装下了一整个秋天在他的耳畔呢喃 为捞一片橘红的晚霞他俯身触碰倒映的天空打碎黄昏的影子手心里却什么也留不下 他闭上眼睛听见风带走了剩下的鸟鸣河水拍岸和渔船...

风行遐陬,悠悠不息; 雨打青篷,簌簌难循; 世咸言阴,泠泠希音; 有杜康醪,冽洌濯襟; 君心如梧,翾翾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