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很大的雨。
我穿着一件单衣走进雨中,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把淡蓝色的单衣染成了深蓝色。
雨很大,有点凉,头发湿透了。
雨点飘进嘴里,抑或是从脸上流进嘴里,没有味道,不苦,也不是甜的。
站在地铁站里,地铁从身后冲过,从面前冲过,走进地铁里随便找一站下车,继续淋雨。
给物化所打了个电话,他们不开放。
困惑从心底滋生,无言的困惑,令人痛苦不堪难以捉摸的困惑,无处不在的困惑,弥漫在空气中的困惑,令人窒息的困惑。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纾解痛苦,我不知道怎么打消困惑,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不是困惑。
脚步虚浮,像踩在发泡的棉花上一样,没有实感,我想找人问问那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痛苦和困惑。
风把我的衣摆高高扬起,雨水快要风干了。